第七章 (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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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我第一次邀请她和我去参加一个五子棋圈子的聚会,但她跟我说她有课去不了,还要回家陪她妈。

而那天聚会的过程中,鸽子第一次跟我说起当时时任的棋协管理层的某人有要潜规则她们寝的棋协的一个女生的意思,而且事情做的很*。当时我又一次火大。同时也是夹杂着太多的失望情绪,我为了协会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直到这个时候,而你们任内的这些人都在干什么,那一晚我给她去了短信,关于这件事,想听她的看法,那一晚也是第一次她给我回了很多很长的短信,然后她说认为这也没什么,没那么严重,说现在的女生也都不简单,就是有事也不该“咱们”管,而那一次我也第一次发现在她的面前,我的火会灭的那么快,也第一次,感觉这个女生对待感情是有自己的把握的。

就这样下一周的周中,协会校内的一个比赛开始招人,天很冷,一共招了三天,我每天都在那里,原因很简单,因为希望如果哪天安排她来,我可以看看她和她多呆一会,但三天只有第一天她来了,那天她上完体育课,从摊前经过的时候,并没有过来帮忙,但是看到了她,我与她微微一笑。后来那天中午她吃完饭,我看到她也没有过来而是直接回了寝,当时就给她打了电话,她告诉我今天她们寝,她值日,所以一会来。她来了,让我去吃饭,我就很快的吃了几口,然后回来,她一个人一直站在帐篷下面,什么也不说,而我在那个时候也没往一起凑,那一天出摊的还有竞赛部的部长,和那个部的一帮小孩,其中包括被背锅的gd。我看那个部的人其实很有想法,因为那顿饭,而他们或许也一样吧。gd还架拢部长上去往她那凑,后来再很多场合gd都会随嘴提她,什么美女之类的。但那几天我没工夫扯这种事,我要解决其他的问题,后来那个部的几个核心新人通过那几天的接触,某些问题上大家也算求同存异了,而那个部的新人很能干活,但却没人交给他们更多有用的东西,一个未来管理层该有的能力,这是我必须给予好的影响的,其中一个我看好最终的成了下一届的会长。

那天中午到了还有20分钟上课的时候,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孩,过来喊我,说快上课了,该走了。然后我背起书包,和她一起离开,当时没走几步,她突然回身看,似乎是在等她同学,后来又看到我是想跟她一起走,就又说,一起走吧,那一小段路,聊了几件事情,她问我穿得这么少不冷吗?我没有告诉她,其实那一天穿得那么少,只为出现在她面前时能有一个好一点的状态。还有她第一次跟我讲起她平时懒,不愿意打水,经常用凉水洗脚,当时我突然有一点心疼,后来直到快到图书馆门前的时候,她看着我说:“你还不拐吗?”因为我上课的教室跟她在不同的楼,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向自己上课的地方走去。

那天晚上我又给她发去短信,大概就是告诉她以后别凉水洗脚了,还开玩笑说要不以后雇我打好了,那晚一开始和以前一样,发到第二条的时候,就没有下文了,但是过了一个小时,又回了我,后来发了很晚,而那一次我也第一次在跟她短信的时候,满嘴跑火车,开始扯淡,我突然发现这样的自己竟然会不紧张,其实很长一段时间,我在给她短信前,总会想很多,总要准备很多话题,真的太不自然了。而那一晚之后,我给她短信的时候,她开始一条条的回了,虽然有时也是突然隔了很长时间,才有下文,或是只几个字,或是第二天才回,但只要回,一切就还可以继续。到了后来,几乎隔一天一发,其实我是不喜欢这么频繁的,但这一次我第一次开始在这个问题上,征求更多人的意见,而不是以前,完全在单打独斗。(其实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是不知该怎么发短信了,因为滢儿。。。。。。)

比赛招人的最后一天下午a区,只剩下我、鸽子、还有她的部长gb,当着鸽子的面,我俩又是一顿胡侃,又一次聊87版《倩女幽魂》,聊王祖贤,说那是古典美,在那个时候我也跟鸽子和她部长说过高校赛打完,我就下手追女孩子。我想鸽子那个时候大概猜到了是谁,但又不确定,因为当着鸽子的面我会经常不经意提起她,后来有一天讲棋的时候,鸽子突然跟我说,那天晚上她就回去看《倩女幽魂》3了,觉得像那个女孩,说尤其是眼睛的感觉,然后把自己的眼角向两边拉,对,她除了山口百惠,也有一点王祖贤,虽然不及小倩。

后来校内比赛的时候,我还是告诉了鸽子,我喜欢的就是她,也第一次给晓歌看了那个女生发给我的短信,(因为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用一个本子来记她的短信,手机内存已满,装的都是以前舍不得删的短信。)鸽子很有意思,问我时任的管理层某人是不是也总缠着她啊,我告诉晓歌,我不可能谁的醋都吃,不可能谁都不信,开玩笑的说,如果那样,闹起来,棋协要血流成河了。比赛结束后,就是五一了,其实这个五一我是准备了好久,打算约女孩逛书店的,为此一个月之前,我就推掉了所有事,包括去石家庄的全团赛,为此圈子里的人对我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有些想法的。

但当我发去短信邀请她的那天晚上,她告诉我不行,五一她姐回来,她要陪她姐。而那一晚我俩第一次聊到电影,她说她喜欢看动作片,但当我问他喜欢看谁的,喜欢哪部时,她又说她都记不住名,觉得外国人长得都一样,国内的明星她也不认识超过3个。连我也是见了好多面才记住样子。平常经常别人跟她打招呼,只是知道大概见过,却都想不起来是谁。就是这样吧,我突然发现在许多方面找到话题后,却都这样,没有办法再向下细聊。五一的那天我找到了一个她推荐那个作者的100多本小说的合集,发给她,在传的过程中,跟她讲起《硬汉》,那天上午刚看了2。她说不喜欢1那样的结局,太现实。

五一回来后,我第一次约她去打乒乓球,她说这一周都没有时间,其实是自己觉得打得不好,不想。但我后来还是说,一个玩,不用那么正规啊,等她有时间的,她定吧。其实从这一次开始,我发现每一次在面临这样的拒绝时,我都有要向后退,以及很不自信的一种情绪出现。

高校赛的备战继续着,有一天鸽子突然对我说,如果我们拿了团体冠军,她就要我用了14年的那副棋。我当时一犹豫,其实有点舍不得,但毕竟徒弟开口了,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也是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那个女孩提起鸽子,提起这件事情,她告诉我自己决定吧,别太有同情心,后来又教育我,觉得我太善良了,尤其女孩子说什么我都信,告诉我可以信但不能全信。又问我是不是觉得她很冷?我开玩笑,说大爱的人都是她那样。

一周之后,新一届人换届会的那一天,我下午又问她打球的事,这一次她答应了,说周三晚上,但我又有点不愿,因为那天她值日,还一天课,上午体育还是乒乓球,我不想她太累,后来她说没事,也是没有其他时间,那就那样吧,那一天还答应带着鸽子。换届会的那晚,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扎着马尾。那一晚结束后回a区的路上,又是我和她走在最前面聊了一道,这一次一起回a区的还有竞赛部的部长,还有那个部的一帮人。路上她最先问我,关于晓歌想要我的棋,仅仅是要棋那么简单吗?不是。。。。。。她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我告诉她没事,我俩只是师徒,然后看她微微点点头。后来跟她我也会时常提起鸽子。然后她又问我,东西还在继续写吗?我说当然了,又问她,上一次的意见,怎么还没给我啊。她跟我说她在家里写的时候被她妈看到了,然后又说人家不好意思说你,你有点数,别给人家瞎评。她告诉我,她一想可能也是,本来写好的了,就又让她删了。其实我也搞不懂她是真没自信还是假没自信,或许女孩太追求完美了吧。我又一次想起她跟我说过的,高中时一次课前演讲,她准备了很长时间,前一天对着镜子练到12点,可是站在前面的时候,还是会紧张,腿一直在抖,人都要瘫了。

后来我们一大帮人到了食堂,我把包放在了最边的一个位置,然后她跟着用包占了我对面的位置,后来那顿饭吃的时候,我左边是竞赛部部长,她右边是g,但是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一直在聊,没跟其他人说一句话,我当时又有点那种阴暗的心理,这一次我就唠开了,给你们部的这帮人看看。然后那天我和这个女孩第一次谈起很多关于感情的事情,她问我,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什么,我说,当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心情多糟,都会立刻好起来,会感到内心安宁。她说她认为喜欢一个人就想对他好,又问我如果喜欢一个人对方却不喜欢你,会多伤心啊。我告诉她,这种事也没办法啊,是会很伤心,可是爱永远不是一个人能解决的啊。而那一晚我给她讲起了安《月棠记》,讲起里面的那个男人说过的,他其实有些知难而退的想法,他觉得能认识那样的女子就应该满足了,不敢再奢望太多。而且我也跟她说,追一个女孩子的时候,最麻烦的就是,当一个女孩子把你做的一切都当成是为了追她而做,因为有一部分只是出于想,而并不带有任何目的。那天我俩聊着聊着,竞赛部长突然看着我俩插了一句进来,问我俩为什么还都单着?我不想和他说什么,我只是说眼光高,没有看到合适的,而女孩说,她家里人不希望她这么早就找,她找了她姐也会不喜欢她的。听到这,我有一点无奈,这是一个很麻烦的理由,我不知道男孩的插这一句嘴,是我可以不会死的太惨,还是知道了一些情况反倒麻烦。那一天她提到了她的父亲,说她父亲就是那种喜欢享受生活的人,当时我随嘴问了句她父亲是做什么的,她说,不告诉你,其实我是从来不愿打听别人家的,因为只要我喜欢,无论是怎样的家庭我都会接受。而那一晚的最后,她又一次说我,怎么又吃的那么少,我开玩笑告诉她,因为跟她在一起,而最痛苦的是,见完她,一高兴,下一顿会很撑。她笑了,说她还以为每回听完她说的那些,就会郁闷,下一顿更什么都吃不下了。

那天吃晚饭离开食堂的时候,我俩依然一直在聊,甚至回寝的路上我俩直接插得近道,连再见都没跟其他人说,回来的路上她第一次跟我讲起一个当时为了追她,进棋协的同专业男孩,后来她说不行,那个男孩还死缠,后来两人彻底掰了,男孩也退出协会。讲起一件事情,那个男孩送她生日礼物,但标签却没撕,她觉得这什么意思,管她要钱呢?(其实我也觉得这女孩有时候那想法很诡异)又讲起即使那样的男生,她不喜欢,但有一次看到一样东西,还会睹物思人,想起他。

快到寝室楼门口的时候,她说要还我画册,然后说在三楼的门那吧,我说那个门缝太窄,不一定递得过来,我说我看过。她微微一顿,然后说不会是真要替她打水吧。然后我们都笑了,其实上一次她说要还画册是在五一前的一个晚上,她问我在哪里,她说给我送去。但那一天我回了家。后来三楼的果然不行,我们又去了四楼,很有意思,最后还是去了楼下,她等在男寝大厅,那天很巧,在走到一楼的时候,碰到了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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