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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五年前的那一次宴会，被大伙儿众星拱月一般捧着的程子欢并没有注意到像灰姑娘一样的自己。
池秋雨微笑，问，“程总去过罗马？”
“嗯！”程子欢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笑说，“如果在罗马见过，我不会不记得！”她到罗马，谈的都是公司的大项生意，那种场合露面的，可都是各大企业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见过池秋雨，怎么会不记得？
摇摇头，程子欢倒也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问，“刚才我在门外，听到说什么方案？”
旁边恭恭敬敬站着的石玉堂忙在地上找了一圈，把池秋雨丢出去的方案拣了回来，见几页纸上沾上了茶水，忙用熨烫平展的西装袖子擦了擦，双手送到程子欢面前，谄笑着说，“程总，这方案弄脏了，要不然让池小姐再打印一份？”
程子乐“嗯”了一声，顺手接过，在会议桌前坐下，开始翻看。
本来刚才已经散会，程子欢这一来，所有的设计师全部又退了回去，摒气凝神等着程子欢发话。石玉堂向池秋雨横了一眼，连使眼色，示意她去重新打印，池秋雨却视而不见，退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来，默默打量。
五年不见，当年艳光四射的程子欢眉梢眼底添了些烦扰，整个人却比五年前更添风韵。
她在回国前，就已经对程氏做过了解。这五年来，程氏的生意越辅越大，涉及十几个行业，虽然看得到辛苦，却也算一帆风顺。
而程子欢的丈夫身在政界，也仕途平顺，夫妻和睦，会有什么事，让她觉得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