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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带她回来的时候，顾姨已经睡下了，他还是将她喊醒，“顾姨，你去客房帮她换一下衣服，顺便洗洗。”
顾姨弄好了以后，出来，“先生，你从哪儿带回来一个小女生？看样子醉的不轻啊？”
牧尘笑着摇了摇头，“顾姨，去睡吧。”
半夜，同样睡下的他听到从客房传来的呕吐声，起床过去，一开门，就是刺鼻的酒味，他眉头皱起。
这么晚不好再去叫顾姨，况且她也受不了酒味，于是他强忍着心里的反感，照顾了章陌一宿。
想到这些，他问走在前面的章陌，“那些事你还有印象吗？”
章陌茫然的看着他，牧尘断定，她断片了。
“走吧，进去了。”
顾姨熬的粥非常有水平，入口即化，齿间一片香稠，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粥了，即便是章家的大厨都熬不出这个味道。
她一连添了两碗，顾姨咽下嘴里的饭，“小姐，你吃慢一点。”
牧尘受章陌的影响，也吃了两碗，顾姨收拾的时候，不禁咂嘴，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吃了饭就该考虑离开了，不能一直赖在这里吧，“我怎么走回去啊？”
“这种比较偏僻的郊区没车，明天我送你回去，今晚在这里休息吧。”
章陌点头。
在沙发坐了一阵，她便坐不住了，打扰了牧尘看新闻，“有事？”
“有烟吗？”
牧尘睨了她一眼，“小小年纪抽什么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毒瘾犯了。”
章陌没说话了，安静的坐着。
也是在这儿，要换个地方，没人能阻止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