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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社最喜欢丑闻，每次黑别人捧你，大家会以为我们是收钱的！”
柏凌云：“……”
“但我可以当高级黑。”陆晚晚清透的水眸忽然弯起一抹甜笑，“黑得让人恨不起来你，让人一看就是没黑点故意找黑的。”
“恩，有资质。”他勾了勾唇，突然想伸手拍拍她脑袋。
手指刚动了下，还是放了下来。
“那就这样吧。顾少呢？”他忽然问。
原本兴致勃勃的陆晚晚，听到被提起的顾安南，说不出话，黯然一闪即逝。
“在……在里面呢。”她收好手机，“我先进去了，再见。”
柏凌云若有所思的样子，懒洋洋靠着背后的棕树，看着她走向灯火辉煌的地方。
*
陆晚晚犹豫有没有必要进去，低头看，脚上和裙摆都是沙子，顾安南看到她脏兮兮会不高兴。
这一点也不像是能够体面高贵地站在他身边的未婚妻。
“呵呵，知道自己见不得人，到这种野模堆里来？”纪嘉怡穿着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她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很是愤愤不平的看着陆晚晚。
在顾安南身边呆了半天，只能看着他脸色逐渐冷下来，和自己多聊几句的耐心都没有。
她碰了钉子，心里很不舒服，结果一出来就看到陆晚晚更是再度激起心里的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