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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晚看他的脸色不太好，干脆就没有说什么，默默将那个手机收起来。
她看了眼，和顾安南的手机是同款的。
“刚才什么工作？”顾安南看到她的动作，神色依然没有半点缓和，目光有些寒测测的。
萧浪是什么样的人，他早有耳闻。
陆晚晚若是采访萧夜也就罢了，偏偏他查到的消息是，萧夜今天根本没有去工作室，去的人只有萧浪。
也就是说，她的工作根本就是白跑一趟。
既然没有碰到人，为什么还会关机，为什么她提前走的同事说，她上去半天没下楼？
顾安南原本以为亲自过来能迅速得到答案，谁知道，和他想的不一样。
“采访，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陆晚晚随口答了一句。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压迫感。
她再转头的时候，发现顾安南依然没有罢休的意思。
像是非要问个一清二楚。
“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我怎么采访的过程也要你交代清楚？”她说完后，静静等着他的反应。
她只是关机一会，又说了是因为工作，想不出有什么让他这样计较的。
最要紧的是，她不想提刚刚去找心理医生的事情。
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我让你交代清楚呢？采访的谁，是什么方式采访的，中间是否一切顺利？”顾安南语气看似平静，却明显有点压抑的怒气。
“萧夜不在，改成一个叫萧浪的。”陆晚晚淡淡说，“简单的面对面采访，关机是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