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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去提车，宁斯言站在大楼门口等着。
“我当是谁了，这不是我们的女一号宁斯言吗？”一道锐利的声音响起，十分刺耳。
宁斯言侧眸看了她一眼，这不就是姜山刚刚说的，傍上了金主抢了她女一号的韩雅然吗？
她原本也跟自己差不多，在光影这个大公司里是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色，只是入行更久，事业丝毫没有起色。
一年前，狠心下去整了个容，开了个眼角，隆了个胸，做了个嘟嘟唇，金主换了一个又一个，为她花钱的人多了，资源也就水涨船高。
宁斯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懒得搭理她。
韩雅然显然被她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冷笑一声：“哼，你的那个经纪人，那么有钱，怎么不给你也投资一个？还是你们两个根本就是拿着公司的资源玩笑？实际上你是他包养的狐狸精？”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宁斯言觉得她的话太难听了，不禁皱起眉头。
韩雅然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从来自命清高的她，终于也忍不住了吧，想要知道她勾人的秘密？
“你说。”韩雅然拢了拢自己丝毫不乱的长发。
宁斯言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十分温柔谦逊，问道：“是不是你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拿身体换资源？”
“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是卖的？”韩雅然立即炸毛，脸色变得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