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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短信很快回复过来。
“算你狠！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个混蛋！”
短信显示一串号码，没有做标记。
封华拿着白斐言的手机，安静的盯着屏幕，过了会儿，将咖啡放在茶几上，她披着皮草，拿着手机上了楼。
浴室没有关门。
封华直接推开门走进去，站在他的面前，面色平静的抬起头。
白斐言摸了一把脸，转过身，英俊的面容在花洒下冒着热气氤氲的水雾。看到封华，他温柔宠溺的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皙整齐的牙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干净纯粹的大男孩。
“进来干嘛，想和我一起洗？”白斐言关了花洒，扯了大毛巾罩在头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外面有人了？”封华面无表情的质问。
白斐言脸上的笑停在那儿，被她冷漠的语气和表情弄得有些不知所以。
他握着毛巾，深邃立体的眉骨下，那双棕色的眼眸像是一滩静止的湖。
因为是冬天，浴室里的热气很快散开，封华的面容更加清晰，她仍旧那么理智的站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怎么了亲爱的——”白斐言伸出手，想要抱她。
封华退后一步，“别碰我。”
白斐言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顿了会儿，放下了。
他擦了擦身体上的水珠，扯了浴袍裹在身上。
转身背对着她，不想看到她对自己这么冷淡无情的一面。
“心虚了？”封华的手指握着冰凉的手机，指甲划过屏幕，用力。
白斐言英俊的面容上，终于染上一丝薄怒，他转过身，将毛巾扔在浴缸上，垂着眸子问，“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