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完结】_分节阅读_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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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我,词穷了不是!哼,想有女人侍候自己欲~望的时候,传个话,随便哪个女人都成,办完事,立马将人打包打发走;要不然,哪个谁立了功,你一高兴,可以把自己名下的女人当东西一样赏下去。

“我到想问你了,你有反省过么?这样的行为算什么?当女是货物一样要来送去的,你有尊重过她们心里的想法吗?金晟,女人的心,要用真心去换,你没心没肺,你知道不……”

待续!

第一更!

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5

这么一骂,他差点翻脸,不过,到底还是把人给骂醒了。

后来,金晟思量再三,作了一个决定:将不曾用过的女人,全打发嫁了人,而碰过的那些人,不讨喜的几个,他也想把她们遣散另嫁,喜欢的几个,有的被他带回了京城,有的则仍住在北地的别馆里。

这当中,还真有一些不肯走的傻丫头,宁愿误了一生,也乐意无名无份的跟在金晟身边。

金晟将那几个女人拎到“君墨问”跟前,这番可有说辞了:“瞧,不是愚兄想搁误她们,而是她们自个儿不肯走。”

“君墨问”有问过她们为什么不肯走的原因。

很简单:就是那迂腐的不能再迂腐的从一而终思想在作祟。

经此事情,君墨问深刻的得出一个结论:在这里,男人之所以这么滥,女人之所以这么“贱”,全是男尊女卑这种社会体制所蕴酿的必然结果。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男人们发愤图强,是为了拥有更强大的权势,更多的女人。

而女人们,则自小就被教养成男人的“附属品”,她们在思想上,已经被深深打印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必须三从四备”的烙印。

难怪乎,她们一个个都愿意做某个男人身后无数女人的其中一个。

这条生存法则早已被默认,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施展女人天生的本事,得尽宠爱,这才是她们必须做的功课。

唉,阿门,可怜的女人们。

……

关于金晟的这个萧王府,她和胧月只来过一回,对于府里的规矩,她虽不太清楚,却也知道那人讨厌女人们争风吃醋,而且治家极严。

就他那个园子而言,若不得他的允许,谁都不得入内。

那回来时,“墨问”夫妻会被安置在他的园子里,是他给予“君墨问”的特殊待遇。

可是“君墨问”享受不得这种特遇,没住满三天就仓惶而逃,原因是,金晟吃饱了撑着,没事想玩乱点鸳鸯谱,居然想把自己的妹妹金璇嫁给“他”。

至于府里那些女人,金晟想到了,才会去她们的小院过夜,要是手上忙着正经事,也许几个月都不会去理一下。倘若有人敢抱怨,他给的处置是拉出去另外配人——这些是她后来听说的。

金晟不吝啬给于女人们钱财,却不会给她们感情,也不会令她们生下他的子嗣,他会供养她们,同时,女人们就得用青春作陪葬。

也许,将来的凌岚,也会在这个深深的府院里,就这么寂寥的过这种终日不见君的悲惨日子。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紫珞想到的是之前他睡醒后,从床上惊跳起来的模样。

昨夜,他睡的很香,香到了无知觉,香到一个七岁顽童都可以用一根细绳将其勒死。

待续!

第二更!

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6

金晟活的很累!

每天将自己绷的紧紧的,他何尝这么舒坦的睡过一觉,所以,一醒,脸上就露出几丝惊色,第一反应是上下摸自己,在看到自己穿着单衣躺在床上时,他楞了好一会儿。

紫珞自早已穿好,随意绾着发,脸上挂一抹得体的笑,上去行礼:“爷醒了么?凌岚服侍您更衣可好!”

那一刻,他眯她的眼神又深又利又疑,定是想起了昨夜那个吻。

他曾盯着她的唇盯看好一会儿,才淡淡一笑,伸手手指勾了勾,示意她过去。

她过去了,没及防,他便速度极快的一把将她勾到了怀里:

“昨夜当真是酒喝多了,居然会倒头就睡……把洞房花烛夜全给辜负了,你说,现在怎么办?不如,给你补上……”

惊呼一下后,紫珞听清楚了他的话,随即脸孔不自觉的热起来,抵着他不让亲近,忙叫道:

“没关系没关系,不用补,虚度就虚度吧,爷的身子比较重要,再说这大清早的,空着肚子运动不利健康……”

这话一脱口,紫珞囧,看到金晟眼里那深深玩味的笑,连忙又补上一句:

“呃,我的意思是说来日方长,不必急在这刻,贪图一时欢娱,而落人口舌。爷您自人儿瞧吧,天色已不早,爷该起身,要不然,凌岚定然会被人传成狐媚子,才一进门,就媚得爷忘了正事……爷,今儿我们得去宫里请安奉茶吧……”

她提醒他还有正事要办,可是他呢,神情可邪乎着。

说起来,金晟不折不扣就是一只老狐狸!

他亚个儿就的没提昨夜被迷昏的事,而是将她压到了身子底下,慢慢的狎~玩,深沉的眼里全是不可琢磨的笑意,执意要去解她的衣带,嘴上懒懒的道:

“好啊,那爷就在这里好好看着你如何媚得我晕头转向!”

紫珞的脸一下通红通红,大白天的啊,这人怎么就这么不懂节制,只能媚着声音讨饶:

“爷,别了别了,天这么亮了,您想臊死凌岚啊……那门外头,站着可是一整排的婢女……凌岚不喜欢在白天做这种事,晚上吧……晚上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这句话又粗又鲁又放荡,她说完就黑线。

也不知道这位爷听着哪里顺耳了,居然沉沉笑出声,将她放了,在她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又重新折回,手执一把明晃晃的利剪:

“既然不肯服侍,那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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