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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金荞抬手在她脑门点了下，调笑说：“就算是妖怪，那也是窦迟的管家啊，万一你跟他……”
“唔。”
秦鹭听罢猛地坐直身体，抚着胸口顺了顺气儿，深吸口气：“说得对，是这么个理儿。”
“……”
窦迟忙完，带着几人回来包房。
直到这会儿，何璧还没晃过神儿，结巴着问：“阿、阿迟，刚才那个不是你啊？”
“我师兄。”
“哈？我怎么从没见过他？”
窦迟没理他，朝旁边的何欢笑笑：“二姐，这算不算我们事务所的单子？”
“……”
何欢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直到窦晓婵拿着果子递给她，“欢欢，来咬一口。”
“嗯，谢谢。”
桃溪柳坐下斟了杯茶，“直接杀了便是，何须费这般功夫。”
窦迟心情有些低沉，呆坐了一会儿，才跟她解释：“国家自由法度，即便他算不得人、可随意杀了……
那四名被害人的家属该怎么办，自家孩子死了却无处申冤，只怕后半生都会压在心上。异境中异妖将她们四肢、头颅分割做成道具，在舞台上缝合肢体表演节目……”
“好好好，是我多嘴，你说得对。”
桃溪柳倒不是有意见，她只是习惯于干脆利落的处理麻烦罢了。
随手又斟了杯茶，送与窦迟面前，“窦佛爷慈悲为怀，是小女子失了礼数，望君多多海涵。”
何璧之前见过桃溪柳出手，对那个古怪的小男孩也没啥好奇心。此刻他面色纠结地趴在桌面，甚至都没心思去看旁边的仙女儿小姐姐。
这一听到‘窦佛爷’三个字，猛地坐直身体，嘴里嘀咕说：“还真有个什么窦佛爷啊，那祝樱以前是见过喽……
也不对啊，我都没见过阿迟的师兄，她咋会见过？”
窦迟看他一眼，有些搞不懂何璧在纠结什么，面带疑惑地望着金荞。
“三少。”
金荞待他看向自己，笑着说：“窦迟跟你是兄弟吧？”
“是。”
“那窦迟的师兄……跟你虽然算不上师兄弟，那也是自己人、对吧？”
“那必须呀！”
“所以啊，你刚才也瞧见了，青羊居士代表北都赵氏对窦佛爷……”
啪！
何璧愣了愣神，抬手在桌上拍了一下，“对呀，金荞说的……诶、不对啊，金荞你也没在那屋，咋这么清楚？”
何欢被拍桌声惊醒，锤了下何璧肩膀，随后面向窦迟说道：“我会打报告上去。”
说罢，她咬了一口香梨、递还给窦晓婵，脸上也恢复了往日的淡然，“金荞，你将之前四名被害人、以及今天的抓捕过程，整理好文件给我。
这毕竟是你们事务所第一案。”
……
一行人当晚住在影视城。
窦晓婵也不知被秦鹭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在影视城再玩一天。
窦迟只好托桃溪柳帮忙照看，带着金荞、林风坐何欢的车先行离开。
金荞坐在后座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膝上，一边询问、一边将异妖案的整个过程整理文档。
窦迟坐在副驾驶左顾右看、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怎么，小婵不在、有点不习惯？”
“好像是有点，二姐，我这两天得到个消息，关于布娃娃的案子……该是跟滇川药业的郑麟有关。”
嘎吱~
越野车猛地停下。
何欢面色愕然地盯着他，“郑麟？！”
————
事务所第一案本场结束。
但萧家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至于在包厢内的打斗细节装b……似乎没什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