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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想起来，让他觉得对她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
花小迟沉默了一下，两只手又想搓泥巴似的，搓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她才用下巴往下点了点，说：“嗯！对不起啊，我正好遇过那里，听见了沈念的名字，看到他冲了出来，一时好奇就趴过去看了。”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那天我没有搭理你，不是在针对你，而是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顾城，要怎么来面对你。”
“我知道的，这种事情换做是谁遇到了，都会接受不了的。”尽管在当时的情况下，她还是不管不顾地在背后痛骂了他一顿。
直到后来想起来，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不该。
顾城干笑了两声，没再说话，继续开他的车。
向来挺活跃的一个人，突然变成了冷场弟，气氛还真够尴尬的。
花小迟转过头去，盯着他的脸上看着，她挺小心的，只是在他没有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才会看他一下。
每次当他把头转过来，她都会仓皇地把视线转走。
其实，她这么磨磨蹭蹭地就想问他几个问题，可又怕问了他后，他会不高兴，磨磨蹭蹭了半天，一直没问出口来。
顾城发现了她偷偷摸摸的样子，忽然主动提问过去：“有什么想问的，趁着我今天心情还不算差，你就尽管问吧！”
“哈？我真的可以问吗？”花小迟感觉自己捡到了一个大便宜似的，瞪大了圆鼓鼓的眼睛看着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